彼得·克鲁泡特金要我在他的著作的卷头写几句话,虽然这使我感到某
种困难,我也顺从了他的意思。对于他在这著作中所阐明的种种论据,我不
能添加一点新的见解,我恐怕我来说话,反会减弱他的话的力量,但是友谊
会宽恕我。当法国的“共和党人”以匍匐在“沙皇”①的脚下为无上美味的时
候,我却爱接近那些会受他鞭笞,会被他监禁在要塞的地牢中或绞死在堡垒
的僻院里的自由人,我和这些朋友在一起的时候,我会暂时忘却那般在年青
时代高呼“自由!自由!”叫哑了喉咙,而现在却将《马赛曲》和《上帝保
佑沙皇》两首歌同唱的变节者的卑鄙行为